“哈哈哈,沈大人,不愧是年少英杰,昨夜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这等激烈的战斗后竟然还有如此雅兴。当真让刘某羡慕不已啊。”
一旁扶着刘元生的刘芸儿一听俏脸顿时一紧,右手暗搓搓的伸到父亲腰间,掐住一块肉狠狠一扭。
顿时疼的刘元生一阵哎呦,沈翎淡淡一笑:“昨晚只是休息而已。”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算我真做了什么,你刘元生又敢说半句话?
但没有就是没有。
“休息,休息好啊。休息好。”刘元生尴尬的笑着,但挑动的眉宇却并不安分。
见沈翎并无继续谈下去的意思,刘元生适时的停住了话题,慰问了下沈翎的伤势后笑着让开了道路。
直到沈翎离开后,刘元生才缓缓收回视线。
“管家,马上去把小玲的奴契撕了,从此小玲不再是刘府侍女。”
刘元生的话让周围的人微微一愣,而后齐齐朝二楼小玲房间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小玲正是昨夜幸存下来的那名侍女,没想到因祸得福脱离了奴籍。
在大庆皇朝,卖身为奴这四个字可不只是单纯字面上那么简单。
一旦落入奴籍,你的儿子,孙子都将延续着奴籍。
除非过了三代,亦或者主家发善心主动解除下人的奴契,否则永远无法翻身。
“爹,沈翎不是说没碰小玲吗?这么做会不会太...”一旁的刘芸儿有点不开心,感觉她爹小题大做了。
刘云生这回却没惯着她,眯着眼严肃的问道:“碰没碰过重要吗?你打的过那些鬼怪吗?芸儿,你可知沈翎在御龙卫里,连正式编制都算不上啊。”
说罢,带人直接朝倒座房二楼走去,身后侍女们手里捧着名贵绸缎,珠宝吊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服侍一名大小姐。
当沈翎来到刘隆住所时,刘隆罕见的早早起了身,一脸郁闷的坐在院落的石桌旁唉声叹气。
皂袍裸露的脖颈手腕处依稀还能见到鲜红的爪印,一看就是女子指甲抓的那种,很细,很乱。
“师兄。你这是?”沈翎好奇的靠近,自从认识这便宜师兄起,他小楼内的姑娘从未重复过。
短短半个月时间,沈翎感觉刘隆几乎叫遍了整个春花楼的姑娘,这荒唐劲也是没谁了。
“别提了,晦气。”刘隆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脖颈上的爪印,俊挺的脸上满是无奈:“你遇到刘元生了吧?”
沈翎心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