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虽然很多时候都不正经，但顾云裳不认为，它真的只会不正经。

而小凤凰还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道：“所谓的素女，确有其人，不过彼时的临天大陆，还是临天界！”

“还是临天界吗？”顾云裳听到这里，有些明白小凤凰为何有些兴致缺缺了。

临天界是如何变成临天大陆的，对于其它人来说，或许只会当做一个故事，但对临天界的凤凰族来说，那是灾难。

盘蛮族大巫与真凤大战，最后真凤陨落，无数凤凰啼血，梧桐神树都被斩断，高贵的凤凰，也只是盘蛮族的食物而已。

“素女曾是空冥境大圆满的强者，且已开始还阳九转，是已踏上还阳之路的超级强者。”

“而且，素女其实并非人类，而是当时雪女一族的族长，修炼九品传承功法，冰心如玉，素女宗的创始人，硬是将雪女一族的传承功法改造，也算是有点小聪明。”

小凤凰语出惊人，包括顾云裳和五尾妖狐在内，临天大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素女是人族的一位强者，哪想到是雪女一族。

雪女是天地孕育的冰雪之灵，每一个都比人族一般的冰灵体还强。

“最重要的是，素女与我凤凰一族的一位强者结为伴侣，此事在当年的临天界，也是一段佳话。”小凤凰继续感叹道。

顾云裳心中一动，猜测道：“该不会，就是创造你的那位灵火天凤前辈吧？”

“噗！”小凤凰发出喷血的声音，它愤怒地大叫道：“放屁，素女陨落之时，我……我的创造者没有出生呢，你别乱说！”

“咳咳，淡定淡定，不是就不是，先祖何必如此激动？”顾云裳咳嗽两声，感觉小凤凰的反应太激烈了。

小凤凰冷哼一声，说道：“与素女结为道侣的，是一只冰玉天凤，根本不是灵火天凤，和本先祖的创造者毫无关系。”

“冰玉天凤？”顾云裳有些惊讶，她完全没有听说过有冰玉天凤的存在。

小凤凰看着一脸迷惑的顾云裳，解释道：“真凤身具五行之力，但其中以火为主，所以真凤后裔，大多掌握火行之力。”

“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寒月冰凤，它们是丹云火凤变异而来，掌握由五行之水衍化而来的冰系元力，数量极少，当年的临天界，丹云火凤有几百只，寒月冰凤也就十几只而已。”

顾云裳已经明白了一些，恍然大悟道：“所以冰玉天凤，就是寒月冰凤进化而来，就像灵火天凤和丹云火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