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雪清霜娇躯微僵，有些说不出话来。

顾云裳问道：“罗永夜被抓走，不会真和你们冥界有关吧，所以你不敢见我？”

“万年前，你让烟如意送来的那一缕轮回灯火，是不是召唤冥界之人降临的媒介。”

顾云裳这万年来也通过阴阳玄莲对阴阳两世的阻隔进行深入了解，师尊地母说那神秘巨手来自冥界，但冥界之人想要进入打破两世阻隔其实也是非常困难的，即便是大能者也很难做到，哪怕只是短暂打破。

而那位神秘巨手的主人，不仅打破两世阻隔，看上去还来去自如，这绝对是依靠了某种外力，罗永夜身上的轮回灯灯火，很可能就是这一媒介。

雪清霜的表情有些躲躲闪闪，如今她的修为，在顾云裳的帮助下早已恢复前世巅峰，甚至更进一步，领悟圆满道种，成为三法上仙，她在如今的顾云裳面前，已经有了些许的敬畏。

看到雪清霜的表情与模样，顾云裳长长叹息，说道：“雪宫主，我希望你与我说实话，神秘巨手的主人究竟是谁，是冥皇吗？还是七大冥君之一，你为什么要帮他们抓走永夜？”

“此事与皇女无关！”

烟如意浑身颤抖，站在了雪清霜的身前：“轮回灯火，是我送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壮大我冥界，让我冥界众生，不再永世躲藏在黑暗之中，同样是玄天星域的一部分，凭什么我们冥界就无法享受与阳世修行者同等的资源，凭什么历代冥皇都无法成为天帝，这不公平！”

顾云裳皱眉道：“所以，你们为了翻身做主人，甚至不惜打破瑶池封印，释放被封印的黄天古神以及古神皇吗？”

“没错，我们……啊？什么东西？”

本来还很硬气的烟如意突然张大了嘴巴，似乎相当吃惊，她忍不住道：“释放黄天古神是什么鬼，冥皇他老人家就算再疯狂也不会这么做啊，这……”

“好了，如意，你先退下。”

这时，雪清霜也皱起眉头，拉开了烟如意，随后对顾云裳沉声道：“云裳，无论你相不相信，我今日与你说实话，轮回灯火是父皇交给我的，他说他预感到冥界天命之子降生在阳世，在很多年前就到了我手上，而后我在万年前将其给了如意，让她送到罗永夜那里。”

“但是，我的本意只是要让他完成执火而已，我也没有想到罗永夜会被抓走，更没有想到，那道轮回灯火竟是父皇留下的暗手……”

说到这里，雪清霜已经将自己红唇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