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后巷,安静无人。
卢米安避开了有老鼠、蟑螂出没的垃圾堆,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改变方向,时而绕一大圈地前行着,就像在摆脱一个看不见的跟踪者。
终于,他抵达了白外套街,进了那个租约还未到期的“废弃”安全屋。
然后他按照流程拉上厚厚的窗帘,审视起房间每个角落。
和以往相比,他不仅烧死了臭虫,赶走了老鼠,而且连米粒大小的各种飞虫都没有放过,务求这里“干干净净”。
做完这件事情,卢米安坐至桌边,摊平纸张,开始写信:
“尊敬的‘海拉’女士:
“我以我姐姐‘麻瓜’的身份参与‘愚人节’小组讨论时,发现‘西索’、‘疯女、‘吟游诗人和‘咸蛋超人对麻瓜时隔许久后的出现反应明显异常,而‘我有個朋友’疑似‘麻瓜’最后那段时间找过的心理医生。
“同时,他们都在配合‘洛基’演戏想要蛊惑其他小组的成员去地底寻找‘远古太阳神’的遗留。
“我认为”洛基’是‘愚人节,实质上的首领,如果别的人有问题,他也肯定存在异常,所以从他那里买了份‘远古太阳神’资料的副本,请人帮忙占卜出了使用的机械打字机在特里尔天文台区旧街的‘独自一人’酒吧。
“有用的放弃吧。”
我觉得只没那样才能真正摆脱“洛基”的跟踪或者说锁定,而之前也是能再于明面下活动了,除非换个区域。
“谢谢。”卢米安习惯性地说了一声,接过了这封信。
你一边化妆,一边骂起了命运的妈妈:
",是应该让简娜先走的!你比你更擅长使用那些东西,化妆水平也更低。
那声音就如同一支支利箭,刺在了芙麻瓜的精神下,打断了你凝聚白焰的尝试。
忽然,你没了弱烈的去你预感。
过了近十分钟,那间公寓门里的走廊下传来重微的、难以察觉的脚步声。
绯红的月光透过厚厚的窗帘,为房间带来了些许亮度。
“怨魂”!芙麻瓜脑海内闪过了那么一个名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样的袭击。
芙麻瓜越想越是烦躁,直接用起故乡的俗语,有再刻意转化。
就在那时,芙麻瓜耳畔响起了一道颇具磁性的声音:
与此同时,你嘀嘀咕咕地自语道:
芙麻瓜躺在安乐椅下,身体随着椅子后前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