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巴很轻的在他脑袋上蹭了蹭。
陈澄听到他低低的说:“阿澄……真好。”
“……”
抽什么风?
陈澄一脸莫名其妙的被他按在怀里,转念一想,这家伙,莫不是终于被他打动了?
他心里一喜,顺势张开双臂也抱住薄胤,道:“哥哥知道就好。”
对于男人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果然跟薄胤搞兄弟情是正确的,陈澄被他摸了几下头,颇有种‘我家哥哥终于学会疼人’的感慨。
没想到摸头会让他如此高兴,薄胤迷惑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把人搂紧了些。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始往北走。
或许是因为骑马的时候在空中悬着的缘故,陈澄的脚一直没好全,就算休息一夜好了点,但骑马之后还是会充血肿胀。
这日,他们到了一个名唤再来镇的小地方,陈澄指挥着他在客栈门口停下,薄胤下马之后把抱下来,然后背着他走进去:“一间上房。”
陈澄又指挥他上楼,道:“小心台阶。”
两人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楼下的门口处,一个锦衣男子忽然停下脚步。
“公子,公子?”身边人喊了两声,薄羲才回神,道:“一间上房。”
他也迈步走向楼上,侍卫在他身后跟上,道:“公子可是看到了什么?”
“我好像看到了珠玑。”
侍卫一愣:“莫非是太子殿下……”
“另一人戴着纱帽,看不清楚。”薄羲走入门内,将长剑放下,道:“你这两日多留意一下,若是他们,再好不过。”
这厢,陈澄被背入客房,薄胤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出门问小二要了盆水,转回来便将他的鞋袜褪下,摸了摸他依然肿胀的脚。
他眉头颦起,下了决定:“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再走。”
“住下?!”陈澄吃了一惊:“那阴阳宝珠怎么办?”
“你的脚不能再耽误了。”
“我们可以换马车。”陈澄表现出十分为他着急的样子:“万一阴阳宝珠落在别人手里,或者,陈珠玑手里,你怎么办?”
“没关系。”
“那个据说能治好你的……”
“当务之急,是你的脚伤,万一留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薄胤将药油倒在手里,熟练的帮他按揉着,道:“歇一夜好了点,走一日又肿了,这样下去怎么行?”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