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
“不舒服吗?”他问。
叶柔撑起脑袋,看了他一眼,眼睛红红的,声音却很蔫:“江尧,这里好吵好吵,吵得我想吐,我们能去别的地方吗?我们去魔鬼城吧,那里除了风都挺安静的,就是月亮不圆,我今天在沙地里看到一只蜥蜴,浅咖色色的和沙漠一个颜色……”
她已经烧到在说胡话了。
江尧伸手过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嗤”了一声:“烫得可以烤山芋了。”
他起身去找了列车的乘务员,加了三倍的钱调了节安静的车厢,并找他要了一些感冒药。
再回来,叶柔已经倒在小床上睡着了。江尧把那个双肩包挎在背上,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很轻,抱起来并不费力。
叶柔的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滚烫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上。
江尧顿了步子,低头,见女孩果冻一样的唇若有若无地贴着他锁骨上的那粒小痣,就像一个吻。
太渴了,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粉色的舌尖,碰到了那粒痣,潮湿、滚烫、直戳心窝,又痒又麻……
“喂,你……”江尧的喉结滚了滚,决心不和一个病号计较生气。
他快步将她抱进了那节软卧车厢。
这里比外面安静太多,像是一个独立的小房间,有门和卫生间,一边一张铺。
江尧把她放下来,打算喊她起来吃药——
叶柔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是叶柔妈妈。
只是女孩睡得深沉,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江尧关了门出去,替叶柔接了电话:“阿姨你好。”
听到男孩子的声音,贺明舒整个人如坠冰窟:“你……你是谁?柔柔呢?”
“我是江尧,叶柔现在跟我在火车上,她病了,没法接您电话,不过您放心,我会平安把她带回来。”
“你们两是去……”贺明舒看了眼旁边怒目圆睁的叶朗,“私奔”两个字又给咽了回去。
江尧懂她的意思:“我和叶柔只是普通朋友,我的身份证号可以报给您,车次和车厢号也都可以报给您,甚至我的定位也可以实时共享给您,如果有事,您可以随时报警来抓我。”
贺明舒稍微放下心来:“那柔柔就拜托你照顾了。”
江尧:“我会的。”
贺明舒挂了电话,看了眼叶朗,斟酌了一会儿道:“阿朗,柔柔肯定有原因的,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