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姒朝将自己浸泡在热水里,馋了牛奶的热水带着一股阵阵的奶香气。
其实她也在想自己应不应该去,万一周如胥就是个小气的人呢。
楚姒朝深吸了口气,伸手想拿浴巾,但衣架远了些,她喊了白水跟白雀,但外头没有回应,倒是守夜的女婢回应了。
楚姒朝虽自小被人伺候惯了,但也仅限于近身奴婢伺候,赤裸在陌生的婢女面前,还是算了吧。
她从浴盆内起身,踩着木梯下了浴盆。
奶白的水渍留了一地,玫瑰花瓣也从滑嫩的肌肤脱落,像是在姑娘脚下铺了一层玫瑰地毯。
她手才拿到浴巾,们却忽然被推开了。
尉迟令沐浴过后刚一进门,就瞧见赤裸站在浴盆边的姑娘。
水汽缭绕,姑娘的肌肤就如同最上等的白色丝绸,冰肌玉骨,空气中混合在玫瑰香气里的淡淡栀子花香如同情药一般催动着男人的但闹。
楚姒朝愣了下,也没想到他会忽然闯入。
虽有些惊,但也没什么。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她身体也没有他没见过触碰的地方。
“阿令,你过……”
话还没说完,男人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世子你没事吧?”
外头传来白水的疑惑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楚姒朝忍不住轻笑。
在白水推门而入时楚姒朝已经换上了寝衣。
婢女进来将浴盆等物收拾好。
白水忽然盯着楚姒朝。
楚姒朝失笑:“你看着我作甚?”
“原来是这样啊。”白水一脸恍然大悟。
楚姒朝不明所以:“你再说什么?”
“就世子鸭。”白水笑说,“方才世子慌里慌张的,还流鼻血了奴婢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估计是看到姑娘您的身体……”
她看这楚姒朝的胸。
楚姒朝脸颊发热,捂着胸口:“不许乱看。”
白水笑的鸡贼,但想到什么,又说:“但是我听说世子现在就孩子有几岁的智商。
一个小孩子会因为看到女人的身体害羞吗?”
“会吧。”在楚姒朝模糊的记忆里,她的确是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当年她也是五六岁,那时她父亲带他去好友家里,那家有两个儿子,她跟小儿子玩的很好。
在后院玩纸鸢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