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酒楼每日招待的客人非富即贵,让他莫要来此胡闹,免得冲撞了贵人,他非是不听。
平日里带些猪朋狗友回来大吃大喝也就罢了,还整日宿在厢房,与一群歌姬琴女在里头醉生梦死,你说这样的孽障,我要来何用?”
郭谦听了,也是摇头。
赖三千这酒楼,一楼二楼是饮食,三楼是住宿。
自从定了许真真的青菜后,生意很好,天天爆棚,厢房得提前五日以上才能预订到。
他儿子却把厢房当作私人住处,放浪形骸,影响极坏。
这老友固然心疼被儿子挥霍的银子,可更多的是对他的恨铁不成钢吧。
好在郭铭争气,不但帮着打理家业,还挖来许真真这样的宝藏合伙人。
思及此,他有些得意与骄傲。
“儿女若是桀骜不驯,确实头疼。只盼子温到免冠之年后能懂事些。好了,咱俩在这儿歇了许久,那几个替咱挡酒的孩子怕要撑不住了,进去吧。”
赖三千应声,忽地门房又慌里慌张的跑来,“东家,不好了。”
赖三千眉头拧成结,郭谦在他发火之前开口问,“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