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是无辜的呀,官老爷呃,官,官老娘。”王二牛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说着蹩脚稻华语,不敢直视四娘的脸。
“看哪呢。看着我。”四娘拍了拍桌子,用璃郡语问,“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的。我,我是家里的老三,平时我娘就叫我三儿。”王二牛目光躲闪,“您太好看了,我不敢和美女对视。”
四娘冷笑:“少拿这种话恭维我。你说自己不敢和美女对视?我看和你同行的,一起卷入事件的,可都是美女。”
“她们她们不一样。我在梦里和她们很熟。”王二牛解释。
“哦?梦里?来仔细说说?你做了几层梦?”
“一层”
“一层?”
“一层。”
“砰!”
四娘狠狠拍桌,站起身来:“一层?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只有一层!?”
“两一层”
“你看清楚了。”四娘扯了扯身上的白衣,“我是教团的。我有权治罪——说白了,我在我们稻华就是有权把你关起来,扣上嫌疑人的名号,然后拉出去示众,然后秋后问斩!”
“两层!两层!”王二牛吓得绷直身子,“我做了两层!”
“你的身份?籍贯?老家住在哪?”四娘挑眉问。
“身份?”话题转换得太生硬,王二牛一时半会没有转过来,“我就是一个普通渔民,住在靠海的渔村”
“籍贯?具体住在哪?”
王二牛咽了口唾沫,一五一十如实招来。
“为什么上船?”四娘又问。
“这个”王二牛目光躲闪,“我,我家乡的渔村因为教团管控禁渔了。后来我去了首都的一家渔产店,因为那里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就离开了。我想赚点钱,寻思着跟着恩赐者说不定有赚钱的机会,就和大师姐一起了。”
“渔产店?叫什么?在哪?老板是谁?”四娘问。
“这个”
“回答问题!”
王二牛看着何四娘的嘴一张一合,感觉头晕目眩,天都要塌下来了。
“老奶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附近?”年轻人只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背心,看上去似乎是在码头附近做苦力的短工。
“我我啊?我诶呦,老太婆不容易老太婆我啊”何钟合的演技倒是很好,她很快就酝酿出情绪哭了出来。
“奶奶,放心放心,您跟我说。”年轻人扶着何钟合,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