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青关上宿舍门,转头就是黑暗的走廊。
回字楼无法接收到阳光。也许只能怪今日的太阳不够明媚,风声穿过回廊只带来荒芜的哀叹曲。
“唔。冷。”绘青不由自主打了个抖。
是不是应该等到中午再出门更好点?
绘青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想。
说到镯子,她好像至今都没怎么利用过“交易”这个恩赐。她也没怎么用过青木借给她的“力量”。
不过也没什么机会使用。
绘青不觉得浪费,能不动用那种不属于她的力量,对她来说最好了。只有遇上危险才会使用的力量,对她来说算是一种负担。
绘青没有关上宿舍门。还好她没有关上宿舍门。她重新折返回去拿了件厚衣服,穿上后才再走出宿舍。
风声依旧。
绘青往前一看,什么也没有。每间房都死死关着,久违的操练声响起,绘青才意识到现在还早。
还早。。。吧?八九点钟的样子。
绘青继续摩挲着手上的镯子,细腻的手感让她感到舒服。她迈开步子往前走,同时不忘检查自己有没有带够钱。
扫完落雪与碎冰,已经接近正午了。
白色积雪和有些透明可已被玷污的碎冰在簸箕里被人类随意定义的“垃圾”概念所混为一谈,摇摇晃晃的又在物理意义上混为一谈。
“扫完了,也中午了。”南秋提醒。
“哦。然后呢?”青夏接过南秋手里的簸箕,“就这么期待跟我出去闲逛?青春期的男生真无趣。”
“随便你。反正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母猩猩。”南秋小声骂。
“下次记得把声音再压的低点。”青夏顺手就转起扫把往南秋的头顶抡。
“错了,对不起。”南秋一躲,扫把抡起而发出的“嗖嗖”声从他耳边擦过。
还好我躲了。南秋暗自抹汗。
“等我放好扫帚和簸箕吧。真拿你没办法。”青夏重新把手里的工具一甩,丢回南秋怀里,“青春期的男生真是。”
“呕。”南秋抱着工具做了个鬼脸。
街上的店铺大多都关门了,绘青才想起来现在是御奉节。
御奉节里,店铺都是关着大门的么?
绘青顶着这一头白发走到摆满小摊的集市上,同时试着对经过的路人的跪拜熟视无睹。
那些行人在经过绘青的无视后多半又重新爬起身急匆匆的跑去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