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深夜。
南秋总算醒了。嘴里还残存血腥气,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把他拉回现实。
他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他想妈妈了。
“噢噢噢!!!冬瑞先生一举拿下五连胜!!!”
主持的声音还是这么吵。
头疼。比起头疼,身子好像更疼。
他没能如愿。自己没死。
“好了。不打了。我退出。”冬瑞活动活动筋骨,一眼就瞥见了醒来的南秋。
“喂,老弟。跟我走。”冬瑞一脚跨出擂台,捉鸡崽子似的提起南秋。
“你帮了我两次。”南秋咽干净嘴里的血味,“从很早以前我就。。。”
“行了行了,别说嗷。”冬瑞放下南秋,把他赶出拳场,“我知道了。现在先去吃顿热乎的,或者喝点酒暖暖身子,好好睡一觉。我请你吃。”
“哦,明天别忘了来拿钱。我帮你打了五场,数蛮大的。”冬瑞补充。
月还没睡,他半躺着,拔下两根头发,再次想象它们具有人形。
直道绞尽脑汁,动用了自己的想象力,从身形到脸庞再到性格,两根长发终于散发出金光。
“我的恩赐并不是把器官献祭变成武器,而是。。。只要我想什么,它们就可以变成什么。而变换器官一定要动用自己的想象力。”月自言自语喃喃道。
“叽!”小人叫了一声,跳下床去给月倒了杯水。
“叽!叽!”另一个小人趴在月肩膀,给月按着肩膀。
“呵。亏我到现在才来得及开发自己的恩赐。”月苦笑一声,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那个趴在肩上的小人的头。
“叽。”那个给月倒水的小人艰难抬着水杯,一步步迈向月。
“真弱啊。”月低身从床底接过水杯,“是因为我的头发不够长?还是说仅仅‘头发’并不能满足你们的存在?”
“叽?”小人并不能理解月的意思,它抬起头疑惑片刻,很快便消失了。
那根头发先是立着,又马上失了重心,飘落在地上。
“这是为什么?”月思考起来。
“叽。叽叽。”给月按肩的小人极力推压,在月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放松了许多后也一样消失不见了。
“完成使命后就会消失?”月猜测。他掐住那根落在肩膀的发丝,轻轻一吹便把它放飞了。
月又扒下一根头发,想象了它的脸,性格,体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