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从刚开始不耐烦的等待外送到急急忙忙赶往车站为止,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车站附近好像出事了我要过去一趟,外送到了你要记得给钱哦!”
杏子撂下话就跑了,只剩绘青留在房间里发呆。
你也没给我钱诶。绘青想说。
以至于杏子已经出去了很久,绘青还没等到外送。
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钱,所以他才不来的?绘青忍不住想。
好安静啊。房间。
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会有点尴尬?可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尴尬不尴尬的。。。或许只有房间里的家具会知道。
“我要不要看书呢?”绘青向艺术家号问。
“嗯。那看吧。”绘青点点头。
“艺术家号”依靠在书架旁,落寞的冷眼旁观着。
绘青只拿出那本月借给她的稻华神话,翻翻找找终于拎出稻华语教材,趴在床上翻阅起来。
稻华语还是有点难的。绘青想。
放学了。
青夏很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旁人干扰自己继续报复的感觉。
旁边这个傻子太显眼了。以至于原本在放学路上埋伏她的不长记性的贱人们因此落荒而逃。
“别跟着我。你没家回?”青夏骂道。
“没。”南秋随口应答,“老妈住院。家里就我一个。一个人的家算家?”
青夏撇撇嘴,不说话了。
“干嘛?说句话呗,怪无聊的。”南秋又说。
我能说什么呢。同病相怜的“英雄”。
“改改坏毛病。动不动就把软肋说出来的人可不好做‘英雄’,坦白哥。”青夏在短暂的沉默后说道。
“包括你之前说的。我可不管你爹你妈,不管你家。我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别像个傻*一样没话说了就袒露心声。”青夏迈着步,她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皮鞋。
包括她眼前那本来漂亮的刘海。因为那些霸凌者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刘海。
还有她。。。
她本来纯洁的身体。
“哦。我尽量。”南秋应和。
“我本来也不这样来着。有一次打地下拳赛——你知道不,靠近郊外那地方。有个地下拳馆。我差点被打死了。”南秋又说,“打到一半,有个大哥喊——别打了!老子上擂台代打!诶你知不知道,那大哥可帅了。三下五除二把我原本的对手打趴了。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