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课前的那一小段宁静时光里,张晓贝悄悄地将徐洛夏送给他的礼盒从书桌里轻轻取出,他的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张晓贝小心翼翼地打开礼盒,随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一个香囊做成的吊坠静静地躺在礼盒中。
那香囊约有半个手掌大小,形状圆润而饱满,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面料选用了细腻的绸缎,触感如丝般顺滑,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滑入心底。那淡雅的淡紫色宛如从春日的花海中偷取的一抹色彩,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如梦如幻。
香囊的表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针线细密而均匀,一朵朵绽放的梅花栩栩如生。
花瓣娇艳欲滴,宛如刚刚被晨露洗礼过,花蕊纤细而生动,仿佛能嗅到那清幽的梅香。
在梅花的间隙,还点缀着几只灵动的蝴蝶,它们翩翩起舞,仿佛要从香囊上飞出来,为这小小的香囊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生气。
张晓贝望着这香囊,眼中满是惊讶,这香囊的模样和上一世徐洛夏送给自己的那个何其相似。
不由自主地,他将香囊凑近鼻尖,轻轻嗅闻,那香气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让人瞬间平静下来,和上一世的味道一模一样。
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张晓贝依稀记得那时徐洛夏亲口对自己说过:
“香囊是见证和寄托思念的信物,男子要是佩戴这女子送与他的香囊,预示着心有所属。”
正在张晓贝陷入回忆之际,刘骏那张大脸盘子突然凑了过来。
“老贝,这啥玩意儿,给我瞅瞅呗?”
张晓贝一套耗油根就甩了过去,破口大骂道:
“你瞅个屁,我瞅你跟那个鸡蛋灌饼似的。”
上午的第一节是语文课,张晓贝本想靠着课桌上的“掩体”补补觉,以弥补昨晚熬夜的疲惫。
谁知刘骏就连上个课也不安稳,在一旁练起了 freestyle。
张晓贝有些无奈,于是指点了一番。
他耐心地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照着一个词的韵脚死扣还是太狭隘了,freestyle 究其根本还是要体现‘即兴’两字,背韵脚只是你在即兴的基础上,提高你观赏性的一个手段。”
张晓贝开始报着教室里存在的事物,每说一个词便让刘骏照着这个词去即兴发挥,有东西也有班级里同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