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些侍卫出去了,周婉儿吐不出来,想要找睡掉,亦或是逃走,但窗桕都被封起来了,她根本就无路可逃。
身上的异样越来越严重了,她甚至不受控制去抓挠,想要剥掉身上的罗裙,想要男人的触碰和安抚。
火热烧得厉害,身体无比空虚。
她蜷缩在地上。
就在周婉儿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门打开了,这时候她以为自己能够得救,可她看到了两个,不,三个脏兮兮的乞丐,衣衫褴褛,脏得不能再脏。
“别弄死了。”守门的侍卫吩咐道。
“好。”三人面色猥琐至极,脸上荡漾着笑容,搓着手向周婉儿靠近。
周婉儿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脱口而出的话,简直就像是求欢,没有一点威慑力。
“”
跟在沈长询后面的侍卫谁都不敢出声。
大人方才说来审问,分明就是来给小姐出气的。
州郡这边,沈湘欢又开始害喜了。
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就算是吃了安胎药,完全不管用。
慕景序看着她吐得肝肠寸断,整个人日渐消瘦下去,脸蛋都小了一圈,整个人瞧起来有气无力,担忧不已。
他甚至在想,干脆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这个孩子在沈湘欢的肚子里面完全都是在吸着她的身骨在长大。
沈湘欢吃不下睡不好,长此以往,只怕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她自己就要先没命了。
这日送走了郎中,慕景序看着几乎没有多少变动的安胎药,脸色纠结。
他给沈湘欢用的药都是最好的。
他不是担心钱,舍不得给沈湘欢吃药,而是因为这些药材虽名贵,但吃下去对母体的伤害是很大的,尤其是她已经吃了许久的药了。
慕景序在看着药方子发呆,沈湘欢起身的时候看见他在屏风外面站着,叫了他一声,“阿谡,这是怎么了?”
为了不透露本来的身份,慕景序的名字也改了,如今他丁籍册上的名字叫做孙谡。
“是不是没有银钱了?”沈湘欢见他看着药方子发愣,连忙说,“我这里有银票。”
“不是银钱的事。”慕景序抿唇一笑,朝着她走过来,小心搀扶她的手腕,护着她怀胎之后依旧纤细的腰身。
“慢点。”
“盈盈饿了么?”起初,对于慕景序的接触和叫喊,沈湘欢并不适应,过去了一些时日,竟也觉得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