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正要跟陈伯康一起走进陈彬的房间,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摸着自己的胡须,向陈伯康做了一个稽首,“陈总,不知道您请的这位姑娘是何方道友高人,对贵公子的病情有什么特殊见解。”
不等陈伯康说话,陈彬直接哥哥直接怼回去,“我弟弟躺在那里已经一天一夜了,你们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振振有词,看完以后都束手无策,我们家看病的价码已经抬到两千万了,没本事赚的就靠边别挡路,没时间跟你排资论辈、咬文嚼字。”
陈伯康虽然对自己大儿子说话太直接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训斥他。“各位大师,一切以小儿病情为重,你们要是想交流呢,等我儿子病好了,我陈家可以专门在陈家会所招待大家。但是现在先不要打扰救人。”
白灵儿倒是也不生气,也能理解,刚刚那个老头,打扮地道骨仙风,一副高人做派,对她这样一个穿的像高中生,实际也是高中生的半大孩子确实客气不起来。
她不由想自己的师傅了,同样都是道士打扮,可是自己的师傅那件道袍洗的都发白了,补丁是打了又打,与刚刚那个老道油光水滑的样子截然不同。
在陈家父子的陪同下,进入了陈彬的卧室,虽然外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但是装修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卧室里面显得很安静。
陈彬并没有像之前陈伯康说的睡觉手舞足蹈,但是不时抽搐的身体,和他紧皱的眉头,应该确实是深陷梦境。
“要不你们先出去,我陪他睡一会,试着去他的梦境里面看看情况。”白灵儿没有让别人看着自己睡觉的爱好,治疗之前自然需要清场。陈伯康自然愿意,“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白灵儿想了想外面那些人,“两个要求,第一,保持安静,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主动出来的话,除了你们父子两进来看情况以外,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打扰,尤其是主动喊醒我。”
陈伯康父子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转身推门出去。门外一位之前给陈家服务过的阴阳先生凑上来询问:“不知道刚刚那个小姑娘自己独自留在房间里面,准备对二公子做什么啊?这个没人监督会不会不好。”
陈家父子自然不好当众解释说两个人一起睡觉,只好打哈哈请众人去陈家预定好的酒店去吃饭、休息。又派了几个黑衣保镖守在房间门口,吩咐除了他们父子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打扰。
白灵儿看到提前准备好的单人床,就躺了上去。正好她转机回来,又累又饿,睡觉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