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变更,当今县衙散吏够数,除非是散吏升任,留下空缺,否则,诸位便要在此处待命了。”“不过,诸位也勿要担心,在这里,你们有吃有喝,也能为上公效力。”何行僧说着,忽然叫了声。“努尔夏!!”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卷曲头发,浑身湿漉漉的家伙从内屋跑了出来,一路跑到何行僧的身边,满脸的谄笑。“何公!有何吩咐?”“来新人了,给他们讲一讲做事的道理。”何行僧说完,打了个哈欠,转身便离开了。当何行僧离开的那一刻,努尔夏的腰便直起来了,这家伙的脸色也变得狰狞。“妈的!大晚上才过来,这么点路,你们是爬过来的吗?”“公,我们”“闭嘴!!”他咆哮着说道:“你们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闭上嘴巴,不许说话!”“无论让你们去做什么,无论去哪里,都不许开口,不许询问,只管照办,做的事,也不许跟他人说!!”“谁若是敢不从,呵,尔等也是读过律法的,违背上吏者,鞭二十!再犯者,杖六十!屡犯而不改者,斩!!”姚雄浑身一颤,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鞭痕。“何公宽厚仁慈!还愿意教导你们,尔等当感恩戴德才是!!”“另外,何公喜干净,那边有井,都给我常常梳洗!”这人吼完,再次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了。院内静悄悄的,方才那几个新来的,此刻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都僵硬了。刘桃子将姚雄拉到了一旁,两人一同坐下,其余几个律学室的也是爬到了他们的身边。刘桃子看了看他们,“其余人呢?”“不在了。”姚雄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摇摇头。众人皆沉默不言。氛围远比律学室时还要令人窒息。“嘭!!”有人推开了院门,就看到一散吏,趾高气扬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浑浑噩噩的“散隶”。散吏大步走去,也不管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直接走进了对面的门里。至于那两位,仿佛散架了般,直接摔在地上,就不愿意动弹了。又过了片刻,又一人从里门走出来,看向众人,指了下姚雄。“你,你来替我,带上两人,前往南城门听差。”姚雄挣扎着起身,抿了抿嘴,却只是低头行了礼,他看向了其余众人,众人的眼神里皆有躲闪和祈求。姚雄甚是无奈,桃子站起身来,又拉上了一旁的同窗。“我们去。”姚雄领着他们离开了此处。走在路上,姚雄终于开了口。“他们都死了,累杀。”“死了,便再召一批就是。”姚雄的眼里满是绝望,“此处没有出路,都只是在这里等死而已。”“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在办,且不给休息的时日,每日的饭菜还不如那律学室有半点不从,便是一顿毒打。”“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躲不过,那何行僧若是心烦,便来院里找事,随